是自责和痛苦，声音低沉而压抑：“是我们……逼死了她。”
沈烟站在纯白的系统空间中，目光淡漠地看着眼前浮现的画面——楚晏辞、温域和钟尉风三人痛苦不堪的模样。
她的神情平静，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过了许久，她才轻声对系统说道：“该开始下一个世界了。”
系统沉默了片刻，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和小心翼翼：“烟烟，你其实不用这么……无情。”
“无情吗？”沈烟轻笑了一声，眼神中带着一丝讽刺，“原身被他们逼迫得走投无路，只能出卖自己，借高利贷救姐姐的时候，原身的姐姐最终还是离开了她。原身被高利贷逼入深渊的时候，那份痛苦，可能比他们现在更难受吧。”
系统的声音低了下来，带着一丝无奈：“可是，他们三个确实是爱你的。”
“不，他们爱的不是我，爱的是他们自己。”沈烟的语气平静却冰冷，“他们爱的，是那个理解他们，弥补了他们内心的‘沈烟’，而不是真正的我。”
系统没有再反驳，只是低声说道：“或许你说得对。可他们现在的痛苦，也是真实的。”
沈烟的目光重新投向画面中的三人，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：“活着的人，总想为死人做点什么。你放心，等我死后，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苏灵的。毕竟，他们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，而苏灵，恰好是最合适的人选。”
系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：“烟烟，你早就计划好了？”
沈烟轻轻闭上眼睛，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：“算是吧。原身的仇，我替她报了。苏灵欠她的，也该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