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是否夹带私心,我敢说没有我的私心、私利。”

    闻哲审慎的目光扫过宋行长的脸。

    自己在长丰支行工作,虽然是信贷员,却在时任会计科长的宋行长这里学了不少东西。

    自己是外地人,到宋行长家也吃过几次饭,还偷偷带着元知韵去他家吃过一回火锅。

    只是时过境迁,后来大家都没了什么联系,也就淡漠了。

    闻哲到长宁分行上任,宋五福就没有联系过他。

    “闻行长,你能来分行担纲,说实话,我是喜忧参半。

    “呵,请你不要误会,不是说我们是老同事,巴望你来能关照我。

    “我今年五十二岁了,也没有了上升的空间。

    呵呵,也不想把这个‘临时主持工作’的身份转正。

    “现在银行间竞争这么激烈,我们这种地方小银行生存、发展更是困难,

    所以我也不想担什么责任了,随便在什么岗位上混几年,混到退休就阿弥陀佛了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喜,是了解你是一个讲原则、有担当的干部。

    真的,前些时候我老婆听说了你来主持分行,也说了几个好好好哩。”

    闻哲惭愧的说:“当年可没有少吃嫂夫人做的饭,代我问好一声。”

    宋五福大度的一摆手,“开头还担心你书生气太重哩,刚才处理那些闹事的人,

    对涂应德、徐区长的态度,我认为好!有担当、有想法。”

    宋五福丢给闻哲一根烟,自己点了一支,皱眉吸了几口,“可是,我的忧虑的成分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