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服务一旦消失,连个早餐去哪吃也要想想。
他从冰箱翻出奶粉、水果,烧水冲了一杯奶粉,吃了一个苹果,算了对付了一顿早餐。
手机一响,是安琪的。
“师傅,你还好么?没有失眠吧?那个破行长,不当也罢!”
“咋咋呼呼干什么!关你什么事?”闻哲又感动又好笑。
“师傅,我去长宁看你吧?安抚一下你那柔软的心和一脸的沧桑。”
“哈哈,滚你的蛋!我没有那么差劲。你不用过来,省得我要请你吃好的,消费不起。”
“切!我来买单!我真去了呵。”
“不要来,我正准备去万元了,马上动身。”
“哦,来干什么?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有正经事,少打听!吃饭有时间再说了。有人敲门,是小江接我来了,就这样。”
挂了电话,开门见是江大维。
同江大维一起下楼。
到了院子一愣,因为看到的是邱虹的黑色大奔。
“这是?”
“是邱行长让我开来的,邱行长说路上要三个多小时,她的车舒服一些。”
“呵呵,自然比我的破桑塔纳舒服。好,我也过过瘾,走!”
闻哲上车,车开出院子时,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,易光的影子也没有。
平时周末,只要他在长宁,易光是肯定随身恭候听差的,此时电话也没有一个。
闻哲并不失落,这是人之常情,古今中外概不例外,完全可以理解。
在世俗社会,人情是稀缺资源,只会重点流向被需求的目标。
停职了的闻哲,而且随时会被免职、撤职,已经不是被需求目标了。
就像于依,在他任职的时间,向于依提出了离婚,被她各种的拒绝。
甚至说要来长宁,从分行大楼跳下去,或者去总行,从总行大楼上跳。
如今一听到自己被停职的事,就同意了。
一路无话,到达万元时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。
“领导,去什么地方?”
“飞霞路126号,市民政局便民服务大厅。我是来办离婚手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