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自己的生意罢了。拂了这层意思,同他们没有交际和冲突也就罢了,否则,就有许多麻烦。”

    闻哲自饮了一杯,冷笑道:

    “这我早看出来了。从我当选后的分工,有人何尝不是在提前设局、事先抓牌?只是他们想不到,我是不按套路出牌的。只要感觉不对,我会说出自己的意见。呵,是他们失算了。在是非面前,我会据理力争。”

    包国清笑道:

    “是呀,从上次处理长宁金天鼎事件上,就看的出你闻市长是大智大勇的狠角色。认定目标,一击而中,哈哈痛快,我敬你!”

    “包总队见笑了。那也是逼的没有办法的事,那个关口,如果手松一点点,不知道要泄出去多少投资者的血汗钱。说到底,还是管控不力、大环境的影响、人的心态问题。”

    安琪担心的问:

    “那你今后少不得要同一些人硬扛呀。”

    闻哲笑笑说;

    “我的命可能如此吧。这回,朱国忠就过不了我这一关,除非我不干了这个副市长!呵,有些人可能太没有把金融办这个机构当一回事了,以为是个摆设哩。也一想想,对银行经营、还有金融态势,其实是有很大的发言权的。”

    包国清也笑了说:

    “是呀,这次专案组审查蒋悦卿,我一边旁听了。说实在的,很震惊,一个金融办主任,连常规的本职工作老师稀里糊涂的,就是一门心思的搞钱,根本谈不上尽职了。”

    安琪突然说:

    “闻哲,你还练字么?”

    “当然,天天练。怎么,你也想学?那拜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