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的就是你这个是非不分,眼瞎心盲之人!”秦嫣冷哼道。
“你……”
秦嫣冷声打断秦淮谨,“自从秦婉婉被接回侯府,你就不分青红皂白,动不动逼我去祠堂罚跪,你算哪门子的兄长?”
听她提到秦婉婉,秦淮谨终于找回了语言。
“你与子行、婉婉一同去荣王府别苑,参加春日宴,你却要害他们挨板子。
娘因为他们挨板子心痛落泪,眼睛都哭肿了,你这个不孝女怎么还有脸回来?”
秦子行和秦婉婉挨了板子,母亲哭肿双眼,秦淮谨便迫不及待来指责她。
可前世挨打的人是她,他们却为了和她撇清关系,连夜将浑身是伤的她送去乡下庄子,对她不闻不问五年。
他们可真是她的好家人啊!
“秦婉婉将郡主推下水,还与秦子行串通诬赖是我将郡主推下水的,他们挨板子是他们活该!”秦嫣面无表情道。
秦淮谨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指着秦嫣的鼻子高声怒斥,“你竟敢直呼兄长的名讳,你简直……”
“兄长?”秦嫣冷笑一声,“哪家兄长会诬陷自己的亲妹妹?难道侯府的家风就是这样的?”
“秦嫣,你……”
秦淮谨额上青筋暴起,双目瞪得浑圆。
“秦子行明知郡主是被秦婉婉推下水的,还逼着我去给秦婉婉顶罪,这就是我的好兄长?
还有你,不问缘由就只会指责我劈了侯府大门,还要让我去祠堂罚跪,你们都把我当妹妹了吗?”
习惯了秦嫣往日里乖巧听话的姿态,此刻被她劈头盖脸这样骂,秦淮谨的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。
被打的脸还火辣辣的,他嘴角因为盛怒微微抽动。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婉婉心地善良,推郡主一事定有什么误会,你若是肯帮婉婉抗下,婉婉和子行就不用挨板子了。”
“那我若是挨板子呢?”秦嫣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反问。
“你一个人挨板子,也好过婉婉和子行两个人都挨板子。”
秦淮谨的话宛若一把利刃,狠狠刺入她的胸口,锥心刺骨的痛让她清醒意识到自己在他们眼里算什么。
昔日的疼惜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