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死刑核准都是赶在6月前报上去,难道就是赶这个日子?
徐飞此时继续道:“我干了一辈子缉毒,我失去了很多,但我从不后悔,每抓一个毒贩,我都知道我又救下来几百、成千个家庭。我是真心赞同国家对毒品严打的态势,只要能抓毒鬼,我粉身碎骨都不怕。”
叶超听这指导员段话,总觉得哪里不对,什么叫“干了一辈子缉毒”,你现在才多大啊?
他哪里知道徐飞已经活过一次,死在毒贩手里一次,所以才如此嫉毒如仇。
“所以,不管你们说这个场子有多么复杂,背后有多么深的水,但只要被我发现了,我都要把它扫清,这我们在外围抓点下线的瘾君子有什么用?当警察,要抓就抓大的!反正这‘天上宫’,我是一定要打掉的,你们去不去?!”
半响过后,两人回道:“去!”
…………
这天晚上。
徐飞领着廖家标,两人穿着一身休闲的花格衬衫,来到了“天上宫”。
廖家标本就圆脸盘子,外表稚嫩,徐飞在门口见他这样子,看起来不像常客,就给他架上一副墨镜。
自己倒一副老手模样地往前台姑娘的肩上一搭。
“你们彪哥在吗?”
“您找王经理的啊?有什么事嘛?”
“什么事?他妈的,他是我儿子,爸爸找儿子,你说什么事?你就告诉他,说蔡叔叫我来的。”
徐飞故意一副恣意妄为的样子,越是这样放松,倒越像常客。
果然,这前台姑娘看了徐飞几眼,估计觉得这客人不好惹,马上拿过一个内线电话,拨通了王彪的电话。
她和那边说了情况,提到“蔡哥”几个字,那边似是答应了,说马上过来。
“嗯,叫我儿子快一点!老板他们就到了。”
“蔡叔”这个上次那眼镜仔透露的,说是这彪哥最近巴结的一个城建老板,他自己上次就是跟着这“蔡叔”去的。
报这个名字果然有用。
隔了没一会。
一个身高两米多的光头壮汉走了过来。
徐飞心里顿时叫苦。
擦!眼镜这孙子,只说这彪哥长得挺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