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赶紧盘腿坐下,闭上眼睛调息。

    洗筋煅髓、伐骨之痛让她眉头紧蹙,精致白皙的小脸痛苦地扭曲,牙关咬的咯咯作响。

    她经脉碎断,骨骼咔咔作响,七窍流血。

    这种身体被撕裂,经脉骨骼被打碎,再重新组合的过程,就好比在炼狱里承受酷刑一般煎熬。

    可谓是世间至痛,即便是强者都无法忍受。

    痛,难以言喻的痛。

    而这种痛无人能替,无药能医。

    唯有自己忍!

    忍过去了,便是脱胎换骨;熬不过去,就去投胎。

    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,每一秒都变得十分漫长。

    这是一场毅力和忍耐力的考验。

    叶流西的意志力可是受过长年严格的专业训练的,能忍!

    她运起内功心法,打通任督二脉,促进经脉连接,骨骼重组。

    疼痛似乎在减轻,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忘我的状态。

    而穆景川躺在旁边,还没有醒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若是有敌人来,他们只能任人宰割。

    “沙沙沙,沙沙沙……”

    有杂乱的脚步声从山林里传来,渐行渐近。

    “往山涧那边看看,若是从上面落下来,应该落在那附近。”

    “对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
    “什么活要见人?活也要让她变成尸体!”

    “快看,那边有人!”

    “快,去看看!”

    一行十来个黑衣蒙面人从树林里跑出来,手里提着寒光凛凛的大刀。

    “怎么是两个人?一男一女!”

    他们将叶流西和穆景川包围了,举着兵器,缓缓缩小包围圈。

    有人凑到穆景川身边,用脚踢了踢,“这是什么人?是不是死了?”

    有人盯着叶流西,“这个血葫芦是谁?”

    叶流西的汗毛孔里排出很多污血和脏东西、毒素,被山风一吹,干在了身上,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。

    这些人都会武功,听说过,甚至看到过洗经伐髓。

    但那都是正常服用洗经伐髓丹药,像叶流西这种直接炫两根洗髓草,浑身毛孔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