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的踹了自己的小靴子,也爬上床和弟弟一起睡觉了。

    “你和公司同事还保持联络吗?最好能把你当初签署的那份合同拿出来。”古暖暖问。

    对方摇头,“她们都不敢这样做。我们的感情没有深厚到她们愿意为了我去偷合同的地步。”

    古小暖看着对方的脸,好好一个姑娘家,二十岁出头,一次手术失败,二次微调结果再次失败,承诺三次治好,结果第三次不见好转反而加重。

    她事后查过许多案例,发现黑心机构多的是,门面很大,装修很豪华,看起来很专业,却都没有医师执照。培训几天就可以上岗,一次成功,就会让新手主刀。

    还有相关的经纪公司,更是水深火热的炸弹。

    进去想出来,不脱层皮不罢休。

    “去大医院看看你的眼睛吧,你还年轻,恢复的快,我这边正式受理你的案子,有进展我再联系你。”

    对方问:“赢得胜算大吗?”

    古小暖沉默片刻,“我不能承诺你,但我会尽力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对方现今这样,健康已不在,只能求来钱财上的补偿。

    “哪儿,咱二娃醒了。”

    没多久,就看到小山君两只小手勒着弟弟的腋下,把小二娃抱的一愣一愣的,他抱着弟弟出门送孩子了。

    江尘御六点多去律所接妻儿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