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想不发现都难。
“那又怎么样？我走路还碍着你们了吗？”
“嘿，臭小子，跟谁说话呢？我看你最近是皮又痒了，你爹好几天没打你了吧。”
提起方有成他爹，方有成肉眼可见的腿有点打哆嗦，他爹打他可是一点不留余地啊。
“蔡掌柜，算了吧。”
盛蓝看方有成这个样子，猜想他大概是得到了什么消息，不然不会特意跟踪他们。
“哼！”
蔡掌柜松了手，方有成揉了揉自己的肩膀，眼神看向祁安，略带怀疑地问道：“你真的能看见了？”
祁安没有答话，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挪开了眼神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方有成被他‘你觉得呢傻叉’的眼神激怒，冲上前撸起袖子就要动手，盛蓝立刻挪动脚步，挡在了两人之间，眼神不善地看着方有成。
这家伙有前科，得盯着点儿。
“你不要以为你躲在女人身后，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！能看见又如何，来年就要科举，我倒要看看你能否榜上有名！”
“那就不劳你操心了。”
祁安抓着盛蓝的手，带着她走到一边。
方有成被他的态度气得跳脚，说出的话有些口不择言，“你就这么有自信？两年间我们可是一点都没有落下学业，不知道你这两年干了什么？不会天天躺在床上睡女人吧？”
“方有成！我没有招惹你，你说话最好注意点！”
祁安眼神冷厉地瞪着他，显然有些动怒。
“不然呢？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啊！”
盛蓝在一旁听着，心里有点疑惑，这小子是真的不长记性啊。
忘了上次怎么教训他的了？
她眼珠一转，嘴角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，伸手招来了蔡掌柜耳语一番。
“我没什么想和你说的，你考的如何也和我无关。有时间还不如回去看看书，兴许你这次考上的概率还大一点。”
“我不会输给你的！最讨厌你这副好为人师的嘴脸，咱们走着瞧。”
方有成咬牙，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，“哎，方公子留步，我正好要去方家一趟，咱们一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