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位陈家少主?”男人挑眉,拿出嘴里的雪茄睨他。

    “就是陈丹的儿子,昂威。”手下如实禀报,话到嘴边不知当讲不当讲,有些支吾。

    “这位小姐和昂威似乎是那种关系,他把在酒吧骚扰她的男人打了一顿,扬言要砍掉他的手。暹罗帮的二把手pong叔带着一群手下也来了,四海那边昂威就带了两个人,pong愣是没压得住场面,最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,倒是也没打起来。”

    听着他的话,男人眉心一冷,从沙发上缓缓坐起,似乎在思考什么,鼻子里呼出两道浓稠白雾,瞬间淹没他棱角分明的脸。

    刀手见势,立在一旁屏气凝神,“绍文,陈丹儿子敢单枪匹马敢夜闯暹罗的地盘,胆识确实不一般,早听闻此人狂得没边,看来果真如传闻所说。”

    帷幔里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听他说话,落眼慢条斯理捻灭雪茄,声音低沉暗哑,耐人寻味,“那种关系,是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他在问刚才的话。

    手下瞟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刀手,躬身回他,“应该是恋人关系,人抱在怀里走的。”

    欧绍文深邃的眼窝弯了弯,又靠回了沙发,低头摩挲着左手大拇指的白玉扳指,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在大雨之中,两台车拐来拐去颠簸半个点,才终于绕离危险地带,最终停泊在了海湖庄园旁的竹林边。

    诺执很知趣地下了车,和坤达在远处另一辆车里候着。

    大雨滂沱,似要覆灭一切的滔天风景,车窗外竹林摇曳的影影绰绰,扫过他凌厉的脸颊一寸又一寸,似鬼又似神,虚晃又真实。

    车内只剩昂威和她,漆黑之中偶有光亮,耳畔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男人岔开腿坐在后座,衬着窗框闭眼揉着一边太阳穴,呼吸发重,气压极低,仿佛有些气性。

    黛羚蜷缩在外套中,左脸有些灼烧之感,刚才的酒鬼下手不算轻,一碰就疼。

    把自己覆盖得严严实实,高级大衣呢料散发着清冽的檀香之味,她竟有些发困。

    “一个月多少钱?”

    突然,他沉声划破静谧,打破了两人的沉默。

    黛羚不解,“什么钱?”

    他眼里淬出凛冽,松了领口,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