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细声细气地同那头打完电话,无非是老婆担心他还未回家,叮嘱他安全。

    船叔一脸幸福地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那人在黑暗里闭眼休憩,半晌慵懒开腔,“船叔几时成的家?”

    船叔笑着回,“七年了,我成家晚,四十好几才遇到现在的那位,现在一儿一女倒也平稳幸福,知足。”

    少主性格寡淡,为他开车两年,两人鲜有闲聊,船叔本也是个话多的,今夜看出他对医院那位姑娘的半分情谊,给他支招。

    “少爷不是我多嘴,这女人呐跟其他东西还不一样,就得软着来,不能强迫,哪天她要是心若随了你,怎么都愿意了。”

    那人抬眼,闷哼一声,“那你说,二叔身边的女人有几个是真心的几个是假意的。”

    是啊,他们这个身份地位的人,哪有什么真情假意,到底是跟常人不同的。

    船叔被噎说不出话,索性换了个对象,“二老爷到底是不同,原配去得早,你看老爷和夫人不是二十多年和和睦睦的,要我说啊,这还是分人。”

    后视镜里那人笑意未退,但再不应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