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挺拔冷峻的身影懒散临窗而立,窗帘只开了一个缝,耳朵里充斥着身后一堆人叽里呱啦的喧嚣,耳朵终究是不自觉失了神。

    随着日落光晕尽散,那个纤细的身影变得黯淡,院子里几盏交叉的射灯映在她的身上,那条黑色的裹身裙子虽然裹得严严实实,但仍瞧得出独属于女人的那份滋味。

    她走路还不算利索,那人眉头一蹙,落眸定在她左腿贴着的那块显眼的纱布,自然回想起那晚在峡谷的时光。

    一天天在他眼前乱晃,他早晚忍出疯病。

    远处一只大猫找来,她才依依不舍地放掉怀里那只小的,眼睛一直追随它们走远,最终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。

    看猫的眼神都比看他要温柔,男人转身坐回沙发,脸色并无异样,点了一支烟,眯着抽,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在听。

    一直到夜幕降临最后一波人才离去,沉寂了一会一楼墙壁上的内线在静谧中猝然响起,吓了她一跳,接起来,那淡然的口气只冷沉说了一句饿了,便挂了。

    她只好进了厨房,正做着,又来了电话,说等会下楼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