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烈起伏的胸膛,相互摩擦,这一刻,他仿佛要把她圈进身体里。

    他下颚冒出的短短胡茬刮擦着她的侧脸,她抚摸他上下滑动的喉结,给与他一些应该有的回应。

    似乎今天他的能量极低,情绪跟平常不太一样,估计也跟舟车劳顿有关,疲倦会使人短暂变了心性。

    他身体轻轻使劲儿让躺椅温柔地前后摇动,带着烟气的气息落在她的耳畔,“给我讲一些你以前的事情吧,在哪念的书,有过什么好朋友之类的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声音突然极尽温柔,让她不由地柔软沉溺,“你想听什么?”

    “随你。”他看着远处,眼底是看不透的涣散,一股生冷之气。

    好像他只想和她聊聊天,像朋友那样。

    黛羚视线发冷,望向远处,这一刻的短暂宁静让她竟有些心安。

    她不爱谈及自己的往事,因为太多太痛的记忆缠着她不放过。

    “我没什么朋友,我十二岁以前在澳门,因为我是孤儿,香港的福利院接收了我,十二岁之后就去了香港,我在那里念了初中和高中,喜欢独来独往,很无聊的生活,无聊得冒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