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欢喜有人落寞,她纯属运气好。

    黛羚抬眼看诗纳卡,显然是押错了宝,站起身来有些怒,摔了包,身后的男人低头什么也不敢说。

    全场落了彩带,下一场在二十几分钟之后,绿茵场上开始热场表演。

    诗纳卡怒气冲冲地就要往外走,男人默默跟在她身后,她回头怒斥,“我去厕所你跟去干嘛,倒霉东西。”

    说了男人也不再跟,诗纳卡翻了个白眼朝她这边走过来。

    就要出门,黛羚故意抬眼装作不经意和她眼神交汇,随后又故作高傲地收回去,果然让女人着了道。

    诗纳卡缓缓止步,然后眯眼仔细瞧了瞧她的脸,似乎确定没看错,她双手抱胸,脸上开始洋溢起不怀好意的笑意,向她靠近。

    “哟,婊子,竟然是你,真是冤家路窄,还记得我吗?”

    黛羚坐着,翘着二郎腿,故意充满挑衅地表情扫她,“抱歉,不记得。”

    诗纳卡嗤了一声,身体抵在她桌前,低声道,“上次我说过,再碰到我我绝不饶你,你今天运气不好,算是撞上枪口了,怎么样,给我跪着道个歉,兴许饶你一次,如何。”

    “让一让。”

    黛羚抄起桌上的饮料往地上一泼,诗纳卡赶紧侧身躲避。

    她抬眼笑,“不好喝,倒了,好狗不挡道。”

    诗纳卡青筋浮现,咬牙切齿,哼了一声,“好,你很狂啊,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,今天算你运气不好,看老娘今天不收拾你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开始掏包里的手机打电话,打了两次,似乎那头没接,脸上开始挂不住。

    黛羚起身,打了个哈欠,转身想往外走,诗纳卡一个眼神,那个保镖上前恶狠狠挡住她的去路。

    黛羚笑道,“我上个厕所而已,怕我玩不起啊,你不是叫人吗,我等着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想推开那个保镖,头皮上却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,诗纳卡揪住她的头发把她往后一扯,她便站不住踉跄几下。

    诗纳卡骂骂咧咧把她拖出去,一路一直拖进了女厕所,保镖掩人耳目关上了门,警告众人不要多管闲事。

    “给拉蓬打电话,说有人欺负我,让他带人来。”

    诗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