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胶带撕了吧,想必拉蓬副署长此刻一定有很多疑问,别憋着他。”

    黛羚自己也拖过一把椅子,和拉蓬对立而坐,万语千言藏于心底,化为晦暗又锐利的两道目光。

    这一刻,她没有笑,也笑不出来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诺执没说话,直接大力扯下了拉蓬嘴上的胶带,动作干脆利落。

    “黛羚小姐,我去一楼门口守着,有任何需求告诉我,切记,你只有有二十分钟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诺执给她递了一个眼色,点了点头,自己自觉地退了场。

    拉蓬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,大口喘了几口气,一双带着杀气的眼缓缓抬起,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,唇角勾起一抹毒辣的冷笑。

    “骚货,就是你故意整的我是吧,那天你给老子下了药,对不对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沙哑,带着压抑的怒火。

    黛羚眼里这时才有了点笑意,但不多,她平静地瞧着他,没理会他的问询。

    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,讲话的机会不算多了,这点慈悲算是她的人道主义,何必多费口舌。

    拉蓬粗喘着气,脸上的狼狈和愤怒交织在一起,眼神里透着一股恨不得将她撕碎的狠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