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羚仰头,隐忍着,双手的指尖死死抠着他的背后,寻找支撑。

    两人一站一坐,仿佛在此刻欲望的沟壑里,短暂地平等。

    他紧紧皱眉,眼底像是被释放而出的野兽,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,声音忽然变得柔软而疲惫。

    “我想要你的心,黛羚,我想要你像从前一样,看着我,想着我,只属于我。”

    也许是酒精的作用,他才会说出这些不属于他的话。

    但是他不知道,有些时机错过了,就再也回不来。

    但那个时机,也只打开过她百分之一的心,或许,除了一些瞬间,从来都没有过胜算。

    黛羚心里和嘴虽然很强硬,但身体没有抵抗,她只有一个想法,她要出去。

    她的额头不知是刚才的水还是汗,让她整张脸在月光下,透过粉色的彩窗光线,像一颗饱满欲滴的水蜜桃。

    她咬着唇微微蹙眉,眼神回望他,一言不发,只忍着快要爆发的闷哼。

    黛羚撇头,透过硕大的彩窗,能看到外面抽烟的几个保镖此时走来走去,偶尔抬头看向这栋房子。

    还好,没有开灯

    昂威不满意她的沉默,他将她整个人按到自己怀里,揉搓她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柔软。

    然后偏头强硬无比的撬开她的唇瓣,上下齐发,带着一丝恨意侵占她的每一部分,带着无法反抗的意志和力量,仿佛真的要狠狠地惩罚她一般。

    他确实不懂爱,但就是如何都不想放开她。

    这一晚,他将她牢牢禁锢,试遍了所有以前从未用过的姿势。

    钢琴琴键流淌开来一条小溪,然后汇成一条小河,沿着某一个缝隙,缓缓滴落。

    黛羚在一次次绽放中失去抵抗,却又一次次抓住理智。

    她抓着他的身体,抓着钢琴,抓着墙,用这种和现实连接的触感,来让自己反复清醒。

    整个疾风暴雨的过程结束,已经到了后半夜。

    她精疲力尽倒在客厅的沙发上,模糊的意识中,仿佛身处梦境,她感受到他胸膛炙烈的体温传来。

    昏沉中,她被他抱回卧室,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,直到天亮。

    这一切仿佛只是梦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