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泄着欲望。

    黛羚撇身往前走着,阿努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亦步亦趋跟着。

    路过舞池时,一个端着酒杯的男人朝他抛来媚眼,然后不动声色地扫到他的裆部,看得阿努心里一惊,赶紧收回眼神。

    一转眼,黛羚就过了转角,阿努不敢掉以轻心,快步上前。

    黛羚找一个工作人员给她开了一间包厢,进门悠然落座,环顾四周,男服务员向旁边的阿努眨眨眼。

    “两位在一个包厢吗?”

    黛羚意味深长,翘着二郎腿逗着阿努,“弟弟,你要跟我一起玩,还是自己玩?”

    阿努咽了口唾沫,看着服务员看过来疑惑的眼神,他清了清嗓子,“我……我就在这吧。”

    不知怎么,可能是空气太闷,也不自觉捏了把嗓子。

    黛羚没再理他,低头翻着ipad上的写真。

    上面有无数鸭子的写真,什么销冠,什么太太杀手,什么水男孩,确实有点挑花眼。

    每张照片里,男人们都摆着各自的招牌姿势,或深情款款,或荷尔蒙爆棚。

    她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——原来,男人的快乐,就是这么直接又粗暴。

    钱真是个好东西。

    男服务生贴了上来,身上香气浓烈,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,妖娆得很。

    他偷偷瞄了一眼旁边一本正经西装革履的阿努,轻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