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昂威此刻已经顾不得其他,他不想解释任何事,什么车在快到家的时候抛锚了,他直接推门下车奔了回来什么的。

    这些破事,远远不能比他想见她,想吻她重要。

    他昏暗的眸子里倒映着她冷白的脸庞,眼底是极尽克制的潮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知不知道,我脑子乱了,全是你。”

    晚上她在酒店楼道里那一句话,直接让他跌进万丈深渊里,怎么也无法把自己扯出来,像溺了水。

    因为那一刻,让他知道,她在意他。

    就算只是一点点,至少在那一瞬间,那一分那一秒。

    她在意了……

    他的双手滑到她的腰后,找准了那枚大蝴蝶结。

    刚才在酒店的时候,要不是在楼梯间,他甚至想直接在那里把她解绑。

    昂威眼睛直视她,双手在后面精准地解着,嗓音沉着却微颤,勾着她,也勾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我今晚突然特别想……”

    想和她。

    他打湿的睫毛像羽翼,扇了她的心。

    她只觉得背后冰凉,那枚蝴蝶结散落成两根长长的带子,拖在地上,她扯着胸口,没有让裙子掉落。

    “leo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,就叫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好不好?”

    昂威的声音很沉,带着急迫的性感,其实也没有在等一个回答。

    他将她的手拿下,下一秒,抹胸裙从胸口掉落下来,堆叠在了她的脚踝周围。

    就像一个礼物被打开来。

    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礼物,在今晚,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她身上只剩一件底裙,月影如纱,朦胧不清,却透着婀娜诱人的曲线。

    昂威将自己手臂上的那枚守孝白布袖套取下,再次拢过她的腰,将她小心放倒在床上深吻。

    他一只手攥着床头,让自己上半身腾空,咬她微微发颤的锁骨和胸口,执着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。

    这次前面缠绵的过程非常长,仿佛他极度有耐心,想让她身心都愉悦。

    这个过程,比直接拥有她更让他亢奋,神经撺掇着他的身体一起陷入极致的情欲。

    在耳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