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似平日,着装休闲,扎了方便的马尾。

    心里顿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夹杂着怜意的嗓音。

    黛羚顺势开了口,“我要回香港一趟,有事。”

    他灼灼目光下泛着一层冷,态度突然有些坚硬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香港,除欧绍文以外,是从她嘴里说出的,他最听不得的一个词。

    更何况,现在那个人就在香港。

    这事,她自然不能说清楚,抬眼直视他,也没有惧怕,为了花姐的安危,这事绝不会让步。

    她温柔搭上他的手背,试图讲理。

    “我亲近的朋友出了事,我想回去见她,这是人之常情,你要理解。”

    他眸光凝固,还是扯了扯唇角,搂她腰的那只手却逐渐冷却,挡不住冷飕飕的凉意,一寸一寸刮着她的脊骨。

    “说说,我可以帮忙吗?”

    她摇头,语气坚决,“没事,我已经订了今晚的机票,待几天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很明显,她已然做了决定,只是来通知他,并不是商量。

    她捏住他的手指,说着软话,“好不好?”

    昂威望她双眼良久,逐渐放开她的身体,这一刻,什么体贴也都烟消云散,

    “私人飞机送你回去,阿努跟着你。”

    这是他的底线。

    她自然无法接受,“你不要不讲理,我也是个人,有些时候我也需要自己的空间,不是事事都由你掌控,这样,我跟你的奴隶有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过于抗拒的语气,软和几分,“至少回香港,我想自由一些,也不可以吗?”

    他静静听着她的牢骚,极力克制着眼底的躁意,沉默了很久,眼神却辗转,只是端详她,没有回答她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是觉得,你在曼谷是被监视被管束,像个奴隶一样,在香港,你就能感受到快乐,自由,像个人一样,是吗?”

    沉黑的视线凝望她的颈,嗓音没有了起伏。

    “说到底,还是喜欢香港?”

    这句话她听得懂,他的小心眼又犯了,她知道,他指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但她没空跟他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