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原因,出在另一个男人身上。
那个横亘在他们之间、永远无法抹去的男人。
她的声音裹着风,寂寥万般,明确的拒绝。
“欧文祖,你值得更好的,我本就配不上你,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顿了顿,她抬起下巴,淡淡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况且,你比我大一轮。”
“我不喜欢老男人,你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冷漠,像刀子一样,她转过身,倔强地往前走,手指摸索着栏杆,像是要借助它确认自己前行的方向。
欧绍文没有急着追。
他知道,她在拿玩笑揶揄他,刻意用最狠的话把他推远。
他只是站在原地,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,眼底却渐渐变得沉静。
半分钟后,笑意消散。
夜色下,他的眉宇间浮现出一丝不言而喻的落寞,他就那样静静看着她的背影,一言不发。
黛羚的眼睛一天天好转,世界也变得越来越清晰。
她以为,看得见光明,心就会明亮。
但事实上世界清晰了,心却越来越麻木。
她想死,不能死,几乎每天都在绝望和反复焦虑中度过。
回到香港,欧绍文的座驾是一辆挂有粤港澳三地车牌的黑色宾利。
比起在泰国时,他的安保明显更为谨慎,两侧护航的保镖车寸步不离,低调却不容忽视。
他以散心的名义,带她去深水埗见朋友。
车子停在一条杂乱的巷子口,身后是花花绿绿的霓虹招牌,街上行人匆匆,市井烟火气十足。
豪车停在那里,显得有些突兀,保镖们沉默地四散站位,在人潮中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。
卓家凯和妻子刘盈站在茶餐厅门口,热情迎接。
他们偏头,看向欧绍文身后的黛羚,目光交汇,相视一笑。
欧绍文轻轻牵过她的手臂,带她走进狭小的店铺,语气随意地介绍。
“卓家凯,是我福利院时期的朋友,很多年的交情。”
“这是他老婆,刘盈。”
两人都像普通老实人,带着几分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