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,我让你今晚,活着走不出曼谷”
怎么会怕?如今他是谁,又会害怕谁?
扭转乾坤,他足足用了二十年,他手里的底牌已经足以与他抗衡,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看着母亲被杀的四岁小孩,脆弱却无力,由人摆弄得傀儡。
对面,阮汉昆忽然笑了,笑得前仰后合,他缓缓摇了摇头,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昂威。
“leo,你知道吗?”
他顿了顿,手指敲了敲拐杖。
“很多人都跟我说过,你最像我,我确实很欣赏你。”
昏暗的车内,他的脸隐在阴影里,嗓音低沉缓慢,却像是毒蛇吐信。
“这也是我为什么,留你到现在的原因。我念在血缘一场,对你的确有仁慈,这是我的失误,但你要知道,跟我作对,你没有好处。”
昂威摆弄手上的链子,吹了口气,眉都没抬。
”别往自己脸上贴金,别忘了,我姓陈。”
“还有,跟我作对,你也没好处。”
他顿了顿,嗤笑一声,“那么不服老,不如试试?”
语气狂妄,不留情面,锋芒毕露。
昂威不再多言,随手抬起手腕,扫了一眼时间,皱眉。
他懒得再浪费时间。
缓缓抬手,车窗无情地升起。
“有事,不送。”
他语气淡漠,最后吐出两个字。
“舅舅。”
引擎轰鸣,黑色劳斯莱斯绝尘而去。
四面八方,无数辆黑车汇入道路,迅速尾随,护送离开。
阿努半道上和车队碰头,黑色车门打开,昂威毫不犹豫地下车,接过黛羚。
她头垂在一侧,脸色苍白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
阿努深吸一口气,“黛羚小姐好像头部神经受过严重创伤,刚才因为太激动就晕过去了,脖子也有一个很深的伤口,还没愈合。”
昂威低头,拧眉看向她脖子上的纱布,抬眸,声音冷了一度。
“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
阿努有些支吾,但还是如实汇报。
“我说,宝莉自杀了。”
“混账!谁让你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