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,甚至控制了她的一切,但他还是觉得不够。

    怎么都不够。

    他盯着她,眼里藏着深不可测的欲望。

    “我叫你羚羚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声音温柔下来,祈求着,酥到她心里,漾起一层层涟漪。

    黛羚微微怔住。

    这是个假名字,没人这么叫过她,但是下一秒,突然就读懂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要她的独一无二,只属于他的那一部分。

    她沉默了一下,眼睫轻颤,然后轻轻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他低笑了一声,眼神骤然变深,下一秒,便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吻得猛烈,带着急切的掠夺,让她猝不及防地向后仰去,身体几乎成了一条弧线,像要跌下去一样,但他的手臂稳稳地箍住她的腰,力度坚定而有力,让她在这场失控的深吻里,却又无比安心。

    他们裹在同一件风衣里,一冷一热的体温交融,海风吹乱了吻,吹散了呼吸,也吹乱了心跳,好像怎么都亲不够。

    她以前从未想过,原来吻一个人,可以这样甜蜜,可以这样幸福,好像可以一直这样下去。

    那件衣服,从前都是他的味道,这一晚后,也有了她的味道,混合而成他们两个人的味道。

    几天后,他带她去了伦敦。

    那里,有一座属于他们的庄园。

    两万英亩的橡树庄园,十八世纪的建筑,改造了很久,直到最近才完工。

    一路上,翁嫂都蒙着她的眼睛,牵着她走过长长的林荫道,直到踏入那栋房子。

    她听见木地板微微的吱呀声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橡木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