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“回酒店,我需要清静一下,告诉这边的接待组还有泰国方面,我延后回国,另外,在这安排人盯着,一旦她出来,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
“好,少爷。”
洗完澡,男人全身湿漉漉地走出浴室,水珠顺着健硕的胸膛与头发滑落,在弥漫着蒸汽的空气中泛着淡淡的光泽。
他随手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腰间,身上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,像一头已然成熟的雄狮,野性又张扬,仿佛随时准备出击。
一点睡意也没有,今晚的沉思与过去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晚并无二致,只是这一次,更加难熬。
思绪翻涌,复杂如潮,在离她不过一墙之隔的地方,他知道自己无法停止冲动,思念像浓硫酸一样腐蚀着他的意志,对她极致的思念强烈到几乎会在这个夜杀死他。
他需要冷静,欧绍文留给他的每一句话,如同耳边的回响,依然在他脑海中久久回荡。
这是一间顶层套房,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东京塔。
他揭开威士忌瓶盖,倒了约三分之一杯酒,捧着水晶杯,缓步走到窗前,单手叉腰,目光深邃地凝视着那模糊光影中的高塔。
微弱的灯光在夜幕下闪烁,映照在他脸上,仰头,一口饮下烧心的烈酒。
发梢下的那双幽深的眼,缓缓失焦。
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,只是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浮现起她刚才的模样。
她变了些,成熟了,也更美了。
但那双冷漠疏离的眼,她熟悉入骨的身姿,还是让人一眼就能认出,那正是他的思念,和午夜梦回无数次的心心念念,分毫不差。
她不是梦,是老天重新还给他的人,是老天欠他的债。
他皱眉,忽然感到一阵头疼欲裂。
她消失两年多,既然没死,为什么从未主动联系他?
一想到她和他此刻在不同的空间,各自孤独地生活着,也许曾在某个交错的瞬间擦肩而过,而他却从未察觉她的存在,心就像被撕裂一般,痛到无法呼吸,连手中的杯子也几乎无法稳住。
他宁愿相信她是失忆,亦或她有不为人知的苦衷和隐情,不然,他真的觉着自己刚燃起希望的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