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很像有心事。

    姜瑜曼没想到他这么敏锐,不过既然他都问出来了,她也直说了:

    “爸妈不是把钱放在我这里吗?”

    “我明天想去公社一趟,买点东西。补贴的粮食就这么少,干重活吃少了也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从家里带来的那些东西,最多能支撑两天,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是将空间里的东西合理拿出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公社。”顿了顿,傅景臣开口。

    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我明天去问问。”姜瑜曼见傅景臣没有反对,赶紧道。

    “嗯,如果问不到你就回来,下工后我去问。”傅景臣叮嘱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姜瑜曼甜甜应了,侧身靠着他的肩膀道:“老公,你真好。”

    不管是说做饭,还是他担心自己问不到怎么去公社,方方面面都贴心又周到。

    完完全全是在为自己考虑。

    姜瑜曼的心不是铁做的,想着这几天他的所作所为,没办法不感动。

    傅景臣浑身一僵,显然很不习惯姜瑜曼这么叫他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,睡吧。”好半天,他才这么回道。

    姜瑜曼仿佛能感觉到他的别扭与拧巴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
    夜深了。

    这里的床质量太差,稍微一动就吱呀作响,姜瑜曼本以为自己这一晚上会睡得不好。

    但恰恰相反,就因为这是这两天唯一躺在床上的时候,了却心事后,她睡得特别沉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就连院子里其他知青说话做饭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