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。”
“咱们正找不到路子,但只柳荫巷也不够……”
“此事我心中有数,几只秋后的螽斯……不急在今日,先回府沐浴。”
“马车在这边……”
主仆两人上了马车,谁料马车也堵了起来。
裴九如正闭目养神,他突然听到了一声不算熟悉但能认出来的声音。
他睁眼,朝着清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两人竖耳聆听。
隔壁马车里,萧茹正兴高采烈地征求薄亦瑾的意见:“瑾哥哥,春闱结束了,明日我们去踏青如何?”
“瑾,此次春闱你可有把握?”
萧茹瞪了一眼孟英英:“你偏要打断我和瑾哥哥说话吗?”
“事有轻重缓急,眼下是你想去踏青重要,还是瑾的春闱结果重要?”
萧茹不甘示弱:“还有一个月才放榜,眼下又不知结果,有什么好问的!”
薄亦瑾抬手示意两人别吵了:“累了三日,让我安静片刻。”
萧茹佯装生气地转头面壁,一副吃醋的模样,实则是不想唱戏了她想偷偷懒罢了。
孟英英暗自得意。
她接着问薄亦瑾:“今年的策问,是否押中了?”
薄亦瑾摇头,他心里有几分烦闷,考都考完了,他只想回家睡一觉,完全不想在此回忆贡院里的种种。
“瑾,我认识一位大儒,不如我引荐你去给他默一遍策问,让他先评一评?”
听孟英英一句接着一句地问,他疲惫地应付:
“若是运气好,我兴许能挂在榜尾,不过李寻应是答得不错,大抵能把状元收入囊中。”
“瑾……”
“我叫他来和你说。”薄亦瑾说完,就再也不想开口了。
过了片刻,李寻也到了马车,孟英英察觉到了薄亦瑾的冷淡,她心里不是滋味。
但眼下也不能不接着问,否则就显得她方才的关心都是虚情假意了……
孟英英又逐一问着,李寻便仔仔细细地回答着。
马车慢悠悠行着,直到过了两条街,裴府的马车和薄府的马车才分道扬镳。
清瞳轻声问:“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