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和天杀的主角团有半分干系!
而且看来薄亦瑾也没有再接着查唐清婉的死,也不知薄亦瑾到底是如何安抚的唐府,二舅舅和二舅母又改口说唐清婉没有失踪,只是提前去了薄府罢了。
若是唐清婉进了薄府,萧茹能不闹吗?
在府上安逸地过了四个月,姜念眼下一想这些问题便头疼。
过了片刻,绿蜡递进来了一只手,“姑娘,我备好了菊花茶,姑娘喝了清清火气。”
“还是你最记挂我。”姜念接过了杯盏,消化着心里的火气。
绿蜡方才听见了马车里的话,她不懂自家姑娘行事说话的用意,但她总觉得自家姑娘在下一场大棋。
她能做的,就是陪在姑娘身边,顺便替姑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。
是以,一拐进裴府的巷子里,绿蜡就紧急让车夫呵停了马车。
“姑娘,府门口又围着许多人,不过瞧着都是生面孔,好似不是街坊邻里们。”
姜念正心烦着,她打开车帘遥遥一看,问:“绿蜡,门口左侧那老头,是不是裴岩石?”
“还真是他!红蕊和清瞳不是去府衙门口堵他们了吗?姑娘昨日说的法子没用?”
马车调了方向,往回走又绕过了两条街,从后门又进了裴府。
姜念急匆匆赶到正院里,见清瞳正在指挥着府上护院堵着门,她连忙问道:“红蕊,清瞳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红蕊气鼓鼓地说:“姑娘,他们简直就是泼皮无赖!我和清瞳在府衙门口堵着,见他们出来了,就让事先找好的路人装作无意间和他们擦肩而过,透露了永宁侯府萧姑娘问起过屏风一事,但他们根本就不害怕。直接就奔着咱们府上来了!”
清瞳指了指一旁石桌上的东西:“夫人,他们一到府门口,就用石子绑着银票扔进来了,嚷着说这是赔屏风的银子,六百两。”
“收着,送上门来的银子为何不要!他们办好路引了?”
“是,杭州城来救他们的其他族老把一切都准备好了,就连那本废弃的族谱都带来了,这回他们是有备而来。”清瞳顿了顿,压低了声音,“夫人,我方才从门缝里看见裴岩石怀里抱着东西,他藏得严实,我没看清。”
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