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得上手去阻止:“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,你们竟然敢动手!”
姜念肩上传来剧痛,她挣扎着:“你们作甚!放手!”
“儿媳不跪,我等自要帮她!”
“来人!”姜念心里发了狠,弯腰屈服的模样使得她万分受辱,“给我打!”
护院一涌上前,姜念这才得了自由,红蕊哭着扶着姜念:“姑娘受伤了吗……”
姜念摇了摇头,随后高声喊:“除了抱着牌位的,其他人都给我狠狠打!”
“岂有此理!”裴岩石气得抖胡子,“你敢对我们如此不敬!简直是天理难容!”
姜念冷笑,此事就算再闹到公堂去,她也有理,而且她知道裴岩石心中也明镜一般,否则他也不可能只是无关痛痒地说废话。
“不敬?你捧着牌位谁敢动你?你要是心疼族人,要不让他们替你捧着?”
闻言,裴岩石的双手更是攥紧了牌位。
姜念请来的护院都是练家子,眼下得了主家的令,便狠狠把裴家族老教训了一遍。
裴家众人躺在地上哀嚎,一个个想扯开嗓子喊,但又想到裴岩石的计策,便又纷纷都忍住了疼痛。
只看向裴岩石。
裴岩石怒火中烧,一想到此行目的,他只得暂且咽下这口气。
“你跪不跪!”
姜念半分好脸色也没了,她朝着裴岩石冷笑:“你赶着下一息去投胎?我没说不跪啊,让人去取蒲团了,急什么?”
无视裴岩石煞白的脸色,姜念转身,看绿蜡拿着蒲团出来了,她往绿蜡身边迎了几步,压低了声音,“如何?”
“姑娘,清瞳说早前姑爷命人悄悄把老爷和夫人的坟墓迁走了。但这牌位真是裴家宗祠里供的,上头的字还是姑爷亲笔刻的、亲手描的色……”
姜念心想,坟都迁走了,裴家也没别的手段再来威胁裴九如了。
既如此,牌位而已,不过木料罢了。
但她知道,她没法替裴九如做主,这牌位对他来说,意义是不同的。
“绿蜡,你去嘱咐护院,等我要跪未跪的时候,把两块牌位都抢过来!”
姜念接过了蒲团,缓步又走到了裴岩石面前,她轻轻把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