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差他远。
高飞打小练功,体力自是不弱。
刘远洲刮目相看的是邢友庆,要不是是天生体力过人,就是藏私了,刘远洲想着哪天要好好探探他的底。
看着丙队诸人围着刘邢二人,啧啧赞叹,连彭石安也是一脸羡慕样,高飞瞬间如吃了苍蝇般难受。
众人歇息完毕,马东再次集合队伍,走着来到食堂吃早餐。
功房有自己单独的小食堂,就在功房院子最边上一间窑洞里。新人训练期间,小食堂便专供新人使用,功房其他人都被赶去院里大食堂就餐。
对刘远洲和邢友庆来说,早饭很丰盛,馒头稀饭敞开供应,每人还有两个大肉包子,一小碗咸菜。
吃饱喝足,众人被带到功房一角的那间大瓦房前。刘远洲打量一番,见正门门头挂着一块牌匾,上书“礼堂”二字。想来这是功房开会的地方了。
马东打开左边侧门,众人挨个进入礼堂,就见礼堂内部空间颇大,上首一个高台,摆着一张长桌,背后墙上一幅山水画,刘远洲自是看不出好坏。
高台下面整齐布置着十几排矮凳,两边墙上开着大窗户,早晨的日光斜射进来,光柱里尘埃乱舞。
众人按照各自的队伍坐好,一排五人,刚好坐了六排,后面还空出一大片。
“就要传咱们真功夫了,啊,想想都兴奋啊。”
“王二柱,你确定你有练武的天赋?”
“当然,我姨父说的,他给我摸过骨。”
“你姨父?”
“他是咱们吕副院长。”
“”
“刘哥,你身体素质这么好,一定有练武天赋的,哪像我这小身板,唉。”
“罗安,别丧气,哪怕你有练武天赋,你也吃不下练武的苦,你就是个地主少爷,这点我们看好你。”
“呵呵,刘哥说出了我的心里话。”
“”
大家坐着,相互交头接耳着,房间里嘈杂声不绝于耳。
“咳!”高台长桌后面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人,正是功房主事孔新彦,眉心那颗痣大家印象深刻。
看到正主来了,大家赶紧正襟危坐,面色肃然。
孔新彦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