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闯共同指认刘远洲杀人,案子老爷我就可以判了。”
“老爷放心,王家已把张河他老爹请到了城里,马上来个父子相见,我想不愁他不屈服,嘿嘿。”
“嗯,还是那句话,要快。”
“老爷放心,最迟明晚就有结果。”
房顶上的尤士亮,此刻是怒气勃发,手里抓着的一片瓦片,不觉竟被捏的粉碎。
一出屈打成招、草菅人命的戏码就在自己眼皮子上演,尤士亮恨不得跳下去一人一掌结果了二人,但他生生忍住了。
苦笑一声,他毕竟不是独行侠,他代表的是延州院,是太玄宗。要是杀了堂堂一县令,指不定惹出多大的风波来。
尤士亮也无心在听下去了,沿原路退出县衙回到大街上,街上人来人往,他禹禹独行。他没想过去府衙揭发,一来是,他没有什么证据,二来,他肚中有一团不平之气,堵在胸口,令他喘气都困难。
刘家宅院,书房,此刻一片愁云惨淡。
刘家礼迟疑道:“爸,你真的决定放弃那些股份?”
三爷瞪大眼看,看着自家儿子,怒道:“是二娃的命重要还是那些股份重要?你是被钱财迷了眼吗?”
刘家苦笑道:“爸,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,”叹口气,“这些股份呢,虽说是我们在持有,但是根上却是人家冯堂主的,这些年,每年我的分红大头我都是交给了冯家人的。”
三爷道:“冯兄弟的为人我是知道的,他既然把镖局的股份给了我,就断不会要要回的道理。”
刘家礼道:“话是这么说,可是”
三爷打断自家儿子的话:“没有什么可是的,这件事是我的决定,明天我就跟你去镖局,跟米世维来个了断,所有股份我们全部不要了,只要二娃囫囵的出来。”
刘家礼暗叹一声,不再说话,默默点点头。
三爷抹了把眼泪,“可怜我的二娃,也不知道在牢里受了多大的罪过,唉,早知道就不带他来城里了,都怪我啊。”
刘家礼安慰父亲道:“爸,着这么能怪你呢,你也是为了他好,”叹口气,他心里也是发堵,“这也许是他命中的一场劫难吧。”
施夫县衙大牢。
刘远洲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