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。”陆管家在门外说道。
张长江便不再言语。
说完话,陆管家领着两个长工走到大门后,大声道:“是谁在外面?有什么事明天天亮再说。”
“哈哈,是陆管家吗?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,我郭长顺啊,快快开门,这事今夜必须了。”大门外一个尖利的声音笑道。
陆管家叹口气,他早已知晓外面人的底细,也知道他们因何而来。
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,只听“彭”的一声巨响,却是外面有人拿石头开始砸门了。
陆管事脸色一变,那两个长工亦吓得退后几步,手里的火把都拿不稳。
“陆老头,再不开门,我可保不定兄弟们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。”那尖利的声音威胁道。
接着便响起一阵哄笑声,七嘴八舌的说着破门翻墙丢石头之类的话。
陆管家无奈,只得上前打开大门。
一群人举着火把便冲进大门来。
陆管家并两个长工赶紧退到二进院子入口,堵在门洞口。
这群人约有十来个,手里有拿长棍的,有拿石头的,甚至有一人手里提着两把镰刀。
为头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,尖嘴猴腮,头上缠着一块白布,此人正是先前说话的郭长顺。
“郭长顺,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!”陆管家张开双臂,大声喝道。
郭长顺停住脚步,身后众人亦停下,扇形围住陆管家三人。
两个长工哪见过这种阵仗,悄悄退入门洞,只留陆管家顶在前面。
“哈哈哈,只要纳了献,我们自会离去。”郭长顺笑道。
“上月十八,不是已交过了吗?整整三十两银子,不会是你郭长顺贪墨去了吧?”陆管家大声叫道。
“上回那是入教的捐金,陆老爷是知道的。”郭长顺笑吟吟地,顿了顿,又道:“这回我们来收的可是上供的献金,是陆老爷亲口应承的,还要反悔不成?”
说到这里,郭长顺收了笑脸,眼神利箭般盯着陆管家。
“哼!那你们说的会百分百治好少爷的病,怎么没兑现?”陆管家可不怕他,冷啍一声。
又激愤道:“你们说不用吃药,用了你们的符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