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守在床边。
三爷见刘远洲答应,这才露出笑容。
这时刘远扬刘远执兄弟二人把骡车上的东西拿了进来。
刘远洲托他堂哥把泉水豆干、盘龙杏儿酒以及糕点等礼物分发出去。
“哈哈,盘龙的杏儿酒?这坛酒归我了。”刘远执笑着把那坛酒提在手里,“哥,剩下的你拿给妈和嫂子吧。”
又对刘远洲道:“二娃你好好休息,这坛酒我先寄存我那里,等你好了,咱再一醉方休。”
说完大笑着出门去了。
刘远扬对着他背影喊道:“少喝些酒。”
刘远扬头也不回,只背对着他挥挥手。
刘远扬叹口气。
“远执哥这是?”刘远洲见刘远扬一脸愁苦,开口问道。
“唉,不说他了,二娃你安心休养,有什么事叫我,我先走了。”刘远扬隐隐瞥了一眼三爷,似不愿多说。
“哥,你忙你的吧,这里有三爷在呢。”刘远洲赶忙道。
刘远扬拿起礼物,对刘远洲笑笑:“二娃有心了。”
说完便离开了。
“远执哥还在因为那件事而难过吗?”刘远洲心里想着,决定等身体好子找他好好聊聊。
因为最近几次见面,刘远执总是给他一他种时而死气沉沉时而癫狂的感觉,与从前那个朝气蓬勃而又温文雅尔的人完全不同。
这很不对劲儿。
接下来七八日,刘远洲在他堂叔家养伤,按时到医馆复查。
其间他的好友罗安邢友来看过他,功房师兄们也来看望过他,杂房管执事及牛宝元也来看望了他。还有院里一些平时泛泛之交也派了代表来看他。
虽这里面有许多人是看杂房管事的面子,是人情往来,但刘远洲亦大为感动,觉得自己才是真正融入延州院这个大家庭了。
院里的奖励却迟迟不见下来,刘远洲面上不急,但心里却也七上八下。
在他看来,自己一个才入职三四个月的新人,升职是不可能,最多也就奖赏些钱财。这也是他最期待的。
这一日到医馆检查身体,又是李医师亲自负责。
看完伤情,李医师笑道:“呵呵,比预想中恢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