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之上,双目紧闭盘膝而坐,整个大殿之内萦绕着那檀香和缕缕香烟,那紫金檀木拂尘就架在他的胳膊之上,他嘴里默默地咕哝着,像是在诵着什么法经。
忽然兀的一下子,他的眉头蹙起,只感觉内心径自悸动了一下,突然间一丝莫名隐隐的不安袭上心尖。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甩了甩那紫金檀木拂尘,伸出手来弹掉了眼前燃着的半截香灰,他闭上眼睛,右手掐捏了一下,径自算了起来。少顷之后,他兀的睁开眼来。
就在此时只听得那门咣当一声,被一阵强大的气流冲开,门前的道士径自倒下了一片,一个受伤的道童缓缓地爬到那太乙道人的脚下,使劲爬起身来,指了指外面的方向,说道:“师父。。师父,小心。”还未说完,便一头栽了下去,昏死了过去。
那太乙道人抓起拂尘,警觉了起来,这时只见一个身影缓缓地走进来,那强烈的气场如一道洪流般冲开,只见他周身的气墙像噌噌的燃烧着的火焰一样。那天赐道士咧了咧嘴,冷冷地瞥了那太乙道人说道:“一别二十年,老朋友可好哇。”
只见那天赐道人双手抱着膀子,脚下就像是生了风一般,双脚离地,缓缓地飘了进来。
那太乙道人嘴角微微咧了咧,用手捋了捋胡子,说道:“你还是火气那么大,你我的恩怨,伤我徒儿作甚。”
那天赐道人噌的一下,站到地上,他冷冷地望了望那地上躺着的人说道:“他们这些烂瓜裂枣还不至于死在我的手下,三日之后,他们便会没事。”
太乙道人兀的站起身来,他一挥拂袖,整个大殿之内的灯烛忽的一下子全部燃起,整个大殿一片通亮,他仔细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对手,只见他也是一身资金道袍,上面多了一条青蟒图案,却是带着几分霸气。再看他的头发已然白尽,满头银发尽显沧桑之色,但是看那精神头倒还是矍铄康健。借着自己的法眼,他感受到那天赐道人的道行突飞猛进,在他的体内正如一波涛汹涌的惊涛骇浪一般,上下起伏。
那天赐上下打量了一下太乙,冷冷地说道:“看来这茅山确实养人那,你看你这一别几十年,风采还是如此,我看这茅山掌门之位确实有这么点意思。”还未说完,眼中一丝冷冷的杀气现过。
那太乙甩了几下拂尘,径自摇了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