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门,角落里一个蒙着薄尘的玻璃柜赫然在目。
柜子正中央,静静地躺着一个几乎与傅靳年木屋里一模一样的木质飞机模型。
只是她的这个,要比傅靳年的‘宝贝’要新一些。
傅靳年那个已经旧得看不出颜色了。
她这个,只是机翼边缘有轻微的磨损痕迹。
就是它。
楚绵伸手,小心翼翼地将模型取出。
目光不经意扫过柜子底层,一个同样积了灰的木盒子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她记得这个盒子,里面装着一些旧物。
鬼使神差地,她打开了盒子。
几叠泛黄的信纸安静地躺在里面,用一根褪色的丝带系着。
是……那个笔友的信。
他们通信了大概一年多,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,那些稚嫩的文字曾是她灰暗时光里为数不多的光亮。
后来,她寄出的信石沉大海,再也没有收到回音,这段联系也就无疾而终。
楚绵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,信封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。
她只是看了一眼,便将信放回了盒子,盖上盖子。
过去的事,没必要再深究。
拿起飞机模型,楚绵锁好别墅的门,驱车返回楚宅。
客厅里,楚墨离已经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,正坐在沙发上,对着手机屏幕紧锁眉头,修长的手指烦躁地划拉着。
“二哥,还不睡?”
楚绵走过去,将模型暂时放在茶几上。
楚墨离抬头,俊美的脸上难得露出苦恼的神色:“睡不着,有点烦。”
“怎么了?”
楚绵在他身边坐下。
“一个朋友快过生日了,我实在想不出送什么礼物好。”楚墨离眼神闪烁,随即叹了口气,将手机丢在一旁,“他那个人,太过敏感,送贵重的东西他又不要。”
楚绵想了想:“那就送他真正喜欢,或者对他有特殊意义的东西。”
楚墨离眼睛一亮,像是被点醒了:“对啊!我怎么没想到!”
他猛地坐直身体:“我想起来了,他之前提过一嘴,很喜欢一位著名画家的画作,尤其是那个画家早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