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门房打得涕泪齐流,连连求饶。
府里的下人见状连忙拉开他们,将情况上报给上头。
宁国府的几个主子对此也毫无办法,谁让当初焦大确实救了贾演一命,对待恩人若是太过薄情,难免会被人戳脊梁骨,只能将焦大边缘化,将他逼得主动到庄子里养老。
这件事自然也传到了覃明月耳里,只是焦大到底是宁国府的人,她就算再神通广大,也没办法插手宁国府的事情。
而且就她了解到的消息,焦大就算能来荣国府,他也不合适教导贾环。
焦大原先也是见过世面的人,能跟在贾演等人后面上战场的人,自然也是十分有野心的,如何甘心来荣国府教导一个小庶子。
何况他如今嗜酒如命,性子暴躁,自是没有耐心教导一个小孩的,又是个嘴里不把门的,万一把什么都说出去,她这院子里还有什么保密性可言。
覃明月只能遗憾将焦大的名字划去,在府里物色新的人。
“你想让环儿练武?”邢夫人收到覃明月的嘱托,不由得皱了眉。
“如今朝中都是重文轻武的多,府里的老爷太太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把孩子往科举路上带,你倒好,反着来了,”邢夫人担心覃明月犯了混想把贾环往武将那方面带,连忙劝阻。
“邢姐姐多虑了,我不过是想寻个能带着环儿练拳脚的小厮,将环儿的身子练得结实一些,就算要学习,也不能忽视了身体的锻炼,否则一到考场就倒下,如何能走远?”覃明月见她误会,开口解释道。
“原是这样,你说得确实在理,先前那……不就是这样,不过这次你倒是问对人了,大老爷手底下可还有几个会功夫的,我帮你问问,”邢夫人松了口气道。
“那便麻烦邢姐姐了,”覃明月知道她对她们母子都很伤心,如今没什么能报答的,便给邢夫人倒了杯花茶递过去。
“这有什么好谢的,不过是提一嘴的事情,我家老爷正愁着府里没人愿意习武呢!天天在我耳边唠叨为何念春不是个男子,否则就可以跟着他习武了,我呸,贾琏不就是他儿子,也没见他敢让贾琏习武,天天抓着我家丫头霍霍,”邢夫人不满地吐槽了一堆贾赦的事情。
“还是你这里的茶香,喝一口,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