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使呼吸变得越发困难。

    傅老爷子的眼睛眯成了危险的缝隙,突然冷笑一声:“看来明宴把你教的也没想象中的好!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!”

    “爷爷,没关系的,明宴毕竟一个大男人,又怎么能真的懂小姑娘的心思呢?等我们结了婚,我会重新教晚稚的。”

    陈安安一边安抚着傅老爷子,一边意味深长的看向宋晚稚,俨然一副成为傅明宴妻子的模样。

    怒火在宋晚稚心头萦绕着,她从不是忍气吞声的人,可今天碍于场合和傅老爷子,一直在极力忍耐着。

    可现在,快要绷不住了!

    傅老爷子全程注意着宋晚稚神色变化,突然扭过头和蔼的拍了拍陈安安的手背:“你先去准备吧,等下你还要跳开场舞呢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傅爷爷,那我就先去准备了。”

    陈安安俏皮的笑着,临走时特意看了一眼宋晚稚,眼底的挑衅越来越浓。

    宴会厅的水晶灯将金色光芒泼洒在大理石地面上,宋晚稚扶着香槟塔的冰裂纹玻璃台面,指甲在浮雕花纹上来回摩挲。

    二楼回廊投下的阴影里,傅老爷子的银丝楠木手杖在地面叩出闷响,震得她手背青筋微微凸起。

    “宋晚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