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首见宋玖鸢满脸郁闷，霍砚丞闷笑两声，“要是还不困的话，不如……”
仿佛猜到霍砚丞会说的话，宋玖鸢嗔怪地瞪他一眼，“大可不必，明天还有工作！”
闻言，霍砚丞状似困扰，“我的意思是，不如我哄你睡觉，这样说不定能睡得更快？”
宋玖鸢：“……”
“彦辰。”
宋玖鸢幽怨地叫他名字，“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……”
“嗯？”
宋玖鸢思索着合适的措辞，“嗯……越来越皮了。”
总是故意戏弄她。
霍砚丞皱眉，皮？
他无奈，“这又是什么奇怪的形容？”
霍总深以为，完全和他不搭边。
宋玖鸢打了个哈欠，她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，已经快凌晨两点。
“是挺贴合你的形容……对了，别忘了我跟你说的，以后有钱就花，别给我省，不然我就合理怀疑你是花了其他富婆的……”
因为太困，宋玖鸢说着说着就昏昏欲睡，话还没说完，就沉沉睡去。
见她睡觉都惦记着这件事，霍砚丞又是无奈又是好笑。
他低低应了声“好”，不知道宋玖鸢是否听见，只是下意识往霍砚丞怀里贴近几分。
次日一早。
霍砚丞起床的时候，宋玖鸢还在休息。
他照例到附近的公园晨跑，回来的时候为打包早餐带回去。
结账的时候，霍砚丞习惯性用自己的卡，忽然想起昨晚宋玖鸢说的话，于是重新换了张。
清味轩的老板原昭是霍砚丞的朋友，原家也是商业巨鳄，但是到了原昭这一代，作为独生子的他只想当个厨子，致力于研究各式各样的菜色。
清味轩就是他一手创立的品牌之一。
之前宋玖鸢住院时，大部分都是由清味轩提供的餐食。
看见霍砚丞换卡的举动，原昭有些惊讶。
“你这是……？”
他想起之前在侯程欢那里听来的小道消息，面色复杂地看着霍砚丞，“阿丞，你该不会真的被……包养了吧？”
尽管“包养”这个词会出现在霍砚丞身上，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