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检查站,子弹几乎推着大腿动脉飞过去,现在,他终于获得毒贩信任。”
马铁港愧疚咬牙。
“而我在98年在没联系他。”
“近乎放任,任由他孤独被毒贩包围。”
“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联系他,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。”
“于是他没有上级,没有指令,就这样一个人。”
“也只有一个人。”
这一刻,衰老的马铁港因为情绪波动剧烈咳嗽着,几乎不敢抬头看一眼。
有些人,他愧对了一生。
业城第一人民医院。
25年的3月1日,有病人忽然发现走廊上多了很多鲜花。
各类鲜花包装精美,上面夹杂着手写贺卡。
字迹很多,看得出来,很用心。
矿区小镇。
无名墓碑矗立漫长岁月,旁边还有一侧衣冠冢。
现在前来打卡的身影络绎不绝。
学生,白领,司机,工人。
许多人只是低头,放花,甚至尔没有拍照。
他们沉默看着,压抑至极。
昔日魏家废墟如今已荒草丛生,断壁残垣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清冷。
但现在也放上雏菊。
大把大把,旁边伴着不肯折腰的野草,生机勃勃。
现代的骆丘市。
还有人在寻找魏瑕的痕迹。
小出租屋如今已经拆了,023地下室似乎寻不到踪迹,挂着小生录像厅的废弃房屋老旧,墙皮在潮湿霉斑中脱落。
这里也放着花,鲜艳和霉斑混杂叫做,光影中浮现出荒诞。
像是魏瑕永远留在了旧的时代里面。
……
凤凰报,南方报,骆丘晨报,业城早报
许多媒体都在抵达骆丘第一人民医院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