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。
两个人随便点了一些东西之后坐下。
徐野顺势打了一个哈欠。
“昨晚没睡好？”苏子衿问。
“没……”
徐野不想说是因为徐若薇那一家人的原因，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：“就是昨晚有些失眠，没太睡好……”
苏子衿倒是也没多想，说道：“我最近也总是做梦。”
徐野问道：“梦到什么？”
“海……”
还有你。
这次却轮到徐野没多想了，他道：“之前的海浪白噪音听太多了吧？下次换一个。”
苏子衿先是“嗯”了一声，然后说道：“其实之前备战高考那段时间，我也经常梦到海。”
徐野若有所思地说道：“是吗？”
苏子衿点了点头，但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。
大概是因为……当时你跟我说你最喜欢的就是海的缘故。
徐野突然问：“那你亲眼见过海吗？”
苏子衿摇了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她以前不爱出门，何况上京也不沿海，她问：“你呢？亲眼见过？”
徐野点了点头，如果不是亲眼见过，怎么会说自己最喜欢的就是海呢。
苏子衿“喔”了一声。
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。
就算又失去了一个徐野的“第一次”……
“我也没有去过天安门和长城。”
徐野说道：“这两个地方你一定去过吧？是不是充满了历史底蕴和雄伟厚重？”
苏子衿点了点头，天安门就在他们家院子前面，长城也不算远，她当然去过。
只是她不懂，徐野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？
徐野笑着说道：“以后能不能也带我去上京逛逛？作为条件，这次我先带你去海边，如何？”
苏子衿想都没想，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回答：“好啊。”
刚才那点小小的失落顷刻之间烟消云散。
虽然错过了他的“第一次”，但没有错过他们两个人的“第一次”。
而且就像自己刚才想的那样。
去哪里从来不是重点，重点是对的时间，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