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舌尖粘着皮肤挪动,每一步,都留下或深或浅的印痕。
楼下人影攒动,王姨和几位佣人正拿着吸尘器,对着门缝墙角来回清扫。只要他们稍一抬头,就能看见楼上的他们在做什么。
孟青脸皮薄,禁不住别人那种八卦又好奇心的眼神。
“你快放我下去,别被人看到了。”
周君尧不愿,他正咬着欢呢,“这是在自己家呢,又怕什么?”
“别弄了……”孟青仰着头,抻长脖子,露出雪白的脆弱颈项。
“最后一口。”
流连的在锁骨上的吻往上移,对着孟青的嘴用力啄了一口,发出好大一声,下面的人闻声抬头看。
孟青一把推开他,擦拭嘴巴,愤怒的嗔了眼周君尧,立刻转身跑回房了。
流氓,色胚,无耻,变态!
孟青打开衣柜,找出自己的行李箱,开始捡东西。
周君尧看她忙前忙后的背影,一颗心酸胀胀的。他觉得他已经把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她身上了,软硬兼施,为什么她还要离开呢?
周君尧坐在椅子上,眼巴巴的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叠好,再一件一件收进行李箱。
孟青察觉到气氛的过度压抑,她忙碌的手总算舍得停下,回头看他,一副落魄小狗的样子,没了之前那股冷冰冰,气势压人一头的劲。
“你干什么?”孟青拿着手上的小丝巾,一甩,“出去。”
周君尧不理,就这样持续盯着她看。
孟青被看得手脚发软,一件衣服怎么叠都是歪的,她放弃了,生着闷气把衣服往他身上扔。
“啪。”
衣服甩到他脸上,然后在掉在地上。
男人还是那一副表情,只是眼眶比刚刚更红了点。
孟青也不好受,她犹豫了会,走到他面前,弯下腰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,“别碍事。”
这一句话擦着从周君尧耳边经过。
这下好了,掉小珍珠了。
鲜少的,从懂事之初到现在,只在母亲葬礼上哭过的男人,现在竟然落了两滴泪。
孟青被吓到了,连忙捧着他的脸,惊恐道:“你干嘛?!”
周君尧作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