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则看着火海里各种狰狞的不甘,也默默走进火里…
一副小阿卡那牌,就此焚烧殆尽。
“看到了么,即使杀掉与你为敌的人,你的伙伴依旧会因你而死。”
站在墙角连一角衣袍都不曾燎到火里的大白pua瘾大犯,展现洗脑专家的魅力。
“淦啊!你他妈可真是逻辑神才啊!卡牌是你丢给我的!让卡牌里的人攻击我也是你变的!爸爸为了自保打死那些要我命的人,跟老子无冤无仇无瓜无葛的卡牌人物英勇赴死,我最多赞一声高风亮节,本来也没哭着喊着求着让它们帮我,怎么到你这儿,就特么成了我伙伴了?老子伙伴在外面,只有仨!睁大你的狗眼、放亮你的狗脑袋好好说话!!”
“无情,冷漠。”
“呸!无稽之谈!自大!”
安追自己骂爽了,一剑斜劈。
不知道哪路神仙假扮的大白,纸片人一般断成两截,被灼热剑气烧成灰…
安追走出房门后,二号门里的蜈蚣疤也顺利通过试炼,后脚出来。
俩人默契对视,再看看走廊上令人喜大普奔的一幕,心情好了。
走廊上,青蛙嘴四脚蛇正手抓双耳,耷拉着脑袋跪着。
丧酱盘腿坐在走廊的扶手上,冷淡地用水冰刃对着他。
只要四脚蛇一开口说话,丧酱就喷他一脸冰碴子…
“哟!缺块榴莲皮。”
“祖传搓衣板呢?”
“两位辛苦打怪的前辈们请闭嘴,我是做错事才这样的…呼噜噜…”
四脚蛇辩解到一半,被丧酱的冰渣子攻击堵住嘴。
“所以他究竟犯什么事了?怎么不直接打死?”
安追喜闻乐见,开心询问丧酱。
“剪了一截辫子。”
丧酱指着右脑袋。
原本左右对称挂在脑袋两遍的红绿辫子,只剩一只了。
另一撮在四脚蛇膝盖下躺着,当成罪证。
“沃!”
安追pia一声反手甩了四脚蛇一个嘴巴子,也不知道是假装生气帮这个青蛙嘴煞笔还是真生气,拉起来就剁了他的一小截尾巴。
笃笃…
灵活有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