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头给自己做这么多好吃的?
逾白又拿出两瓶白酒,晃了晃,“中午喝点?”,北方人没有什么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,那就两顿。
“呦,小丫头还会喝酒呢?”黑瞎子有些出乎意料,他倒是不在乎逾白的酒量,反正喝多了更好套话。
“可别小瞧我,姐千杯不醉!”逾白倒了两杯酒给小哥和黑瞎子,自己直接抱着白酒瓶,插了根吸管,像喝ad钙奶那样吸溜吸溜地喝。
这骚操作确实惊到了两个大男人,小哥二话不说就要夺酒瓶。“干嘛呀小官,我酒量很好的,这么一瓶喝不多~你撒开。”
逾白还真没说谎,刚成年的时候她就靠着酒精入眠,后来酒量练出来了,只能吃药勉强睡着,所以通宵看书不是自愿的,没办法,长夜漫漫总要找点事情打发时光……
“哑巴,人家小姑娘想喝你就让她喝嘛,反正这房子里就咱们仨人,喝多了也不能出什么事。”
黑爷,靠谱!逾白朝黑瞎子竖了个大拇指,傲娇地扬起下巴,从小哥手里抢回酒瓶。
“来来来,北京不大,风景如画,朋友不多,都在这桌,走一个走一个~”逾白率先举瓶,三人碰杯。
这一刻,南瞎北哑娇白爷的盗墓者联盟初步形成!
酒足饭饱,逾白习惯性地拿出吉他,瘫在躺椅上,一摇一晃地拨弄着琴弦。“台下人走过 不见旧颜色,台上人唱着 心碎离别歌~情字难落墨,她唱须以血来和,戏幕起 戏幕落 谁是客~”许是想起了二月红,逾白唱了一首戏腔颇多的《赤伶》。
自己的戏腔跟正八经会唱戏的二爷和小花没法比,反正现在黑瞎子对小花还不熟,估计也没听过他的戏,自己正好显摆显摆。
婉转的声音传出小院,耳力极好的谢雨辰不自觉地循着歌声跑去,身后是六七个持刀的蒙面人。
纯白的西服被鲜血浸染,谢雨辰捂着腹部的伤口踉踉跄跄地跑进小巷,手底下的人还有几分钟才能到,自己只要坚持到他们来。
谢雨辰这次属实大意了,出门的保镖没带够,被自家的那些蛀虫算计,找的杀手不要命地往前冲,好虎架不住群狼。
一把锋利的匕首擦着脖颈划过,谢雨辰侧身一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