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何知许都会忙着解释，急着自证。
“知许，你相信我，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“知许，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知许，我没有不相信小姑的腿……”
何知许也从来没有站到她这边过，而且每次都是她认错道歉，才能息事宁人。
她要是不认错，何知许就会几天不回家，不接她电话，不回消息。
再后来，连女儿麦麦也对她不理不睬，甚至以不吃饭来要挟她！
反正，低头的永远都是她！
林艺扫了一眼何知许，冷冷出声：“我过分的怎么了？我做错了什么，需要道歉？”
何知许不敢置信，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林艺，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？”
林艺冷笑：“捧着你的时候，你是玻璃杯，现在不捧着你，你就是玻璃碴子！何知许，都到离婚这一步了，谁还惯着你啊？”
何知许一脸惊讶。似乎没想到林艺会这么决绝，更不会对他这么说话。
她一直都是乖巧温柔听话的，且是逆来顺受的。
孩子的事情从未让他操心过。
母亲病多，都是林艺熬夜照顾守候。
他应酬喝酒晚回家，她也没有怨怪，只是默默为她递上醒酒茶。
但自从阿蕴为救他受伤以来，林艺似乎态度有所改变。
而且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公然反驳他，给他摆脸冷色！
他也不知道为何，从来不会对林艺生气的他，现在觉得很烦躁。
这时，麦麦的声音突然响起：“妈妈，你欺负了姑姑，就是做错了事情，你为什么不道歉呢？你为什么自己还生气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