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津恪下手之残暴。
“所以说,许时颜真的就是那天伤了你的那个神秘面具女?”
薄津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他的救命恩人,一夜之间成了薄津恪的敌人,秦淮砚的心情复杂又忐忑。
得罪过薄津恪的人是什么下场,秦淮砚比谁都清楚。
不用想,也知道许时颜会是什么结局。
犹豫了半晌,秦淮砚试探性地开口求情。
“许时颜一个女孩子,从小在外面长大,十八岁认祖归宗后,也是兄不疼娘不爱的,她肯定是被人给利用的……再说,你现在不也没受太大的伤害吗?男人嘛,身上有点疤也正常,你说对吧,您大人有大量,好歹给她一条生路?”
薄津恪转头看向秦淮砚,不辨喜怒的黑眸压迫感极强。
秦淮砚赶紧举手投降。
“你你……你当我什么也没说过!”
薄津恪盯着他,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。
“在给别人求情之前,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原谅二字,更没有仁慈。
尤其是对于这种两面三刀,毫不犹豫背叛他的人。
秦淮砚不敢再劝,只能在心里祈祷,薄津恪不会真的要了许时颜的命。
宁群给许时颜清理了一部分的瘀血,保住了性命,敷完药之后就离开了房间。
秦淮砚想办法将船长和船员安排去了另一艘差不多规格的游轮,游客也全部换乘完毕,耽误了一个小时才出发,而这艘游轮依旧停泊在港口。
晚上,许时颜因为伤口药物的副作用而发起了低烧,迷迷糊糊地开始呓语。
薄津恪正在客厅处理工作,听见房间里的动静,以为是许时颜醒了。
可走进房间打开灯一看,许时颜却并未睁开眼。
她眉心微蹙,睡得很不安稳,干涩的唇瓣蠕动着,依稀吐出一个单字音节。
“水……”
薄津恪双手环胸,面无表情地盯着许时颜,像是在等着看她是怎么渴死的。
过了半晌,薄津恪收回目光,转身去了厨房,烧了点热水。
许时颜身上还有很多有价值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