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,你们就别走!”
此言一出,孙海龙带人灰溜溜走了。
刚到家门口,就听见江绵绵的哭声,谁惹她了?推门进院,江林问道:“绵绵怎么哭了?”
下一刻,江绵绵哭着跑出来,在她身后跟着小猞猁。
“哥哥,卫振哥打我!还要把我丢山里喂狼!”
江卫振?他怎么敢!江林将她抱起,“给哥说,他为啥打你!”
江芬芳出现在门口,“我和绵绵去抓野鸡!碰见卫振在用弹弓打鸟!没有打中,非说是绵绵声音大,把鸟吓跑了!”
“他踢了绵绵两脚,我……我用弓箭射伤了他!咱娘去他家赔礼道歉了!”
道歉?母亲也太软弱了!江林脸色铁青,带上两个妹妹前去讨公道。
小猞猁也想跟着,被江林关在屋里。
不大一会,来到江永立家门口。
从院里传来怒斥声,“芬芳那死妮子,竟敢用弓箭射伤卫振!不狠狠揍她一顿,她不会长记性!”
“芬芳见卫振打她妹妹,情急之下射了一箭!他的力道小,伤口应该不会太深!我赔两张狼皮,你看行吗?”
祁翠娥好声好气,但二婶尤凤娟不接受,要求额外再赔五十块钱,说是需要去县医院做手术。
祁翠娥犹豫了,江林摇了摇头,如果他晚来一会,没准就答应了。
“是卫振打绵绵在先,芬芳射他在后!活该!想要赔偿,一分没有!”
江林抱着江绵绵走进院里。
尤凤娟看向他身后的江芬芳,顿时怒目圆睁,气势汹汹冲了过去。
“死妮子,你竟敢射伤我儿子,看我打不死你!”
祁翠娥想阻止已来不及,江林抬脚将尤凤娟踹倒在地,“只许你儿子打人,不许芬芳还手吗?”
“我告诉你,少在我面前撒泼!”
“永立,你媳妇快被打死了,还不快滚出来!”尤凤娟大声吼道。
江林放下江绵绵,“娘,你们三个先出去!”
“小比崽子!连你二婶都敢打,你反天了!”江永立从屋里冲出。
这家伙人高马大,虎背熊腰,是个大块头。
江林在他面前显得太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