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穿梭，眉头渐渐皱了起来。
“这老孙头跑哪去了？往常这个时候，他不都在老地方待着吗？”林晓自言自语道。
找了许久，依然不见老孙头的踪影。林晓心中有些着急，暗自思忖：“看来只能再找一家卖了，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压价。”
林晓拉着爬犁在黑市上不紧不慢地转着，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的摊位和人群。
他看到前方有块空地，便拉着爬犁朝那边走去。刚到那准备坐下，突然，一个瘦高个男人凑了过来，眼神在林晓的货物上扫来扫去。
“兄弟，瞅你这货不错啊，想出手？”瘦高个笑着说道，但那笑容里却透着几分精明。
林晓警惕地看了他一眼，回道：“嗯，想换点钱应急。你有兴趣？”
瘦高个嘿嘿一笑，“当然有兴趣。不过，咱这行有行规，先看看货咋样。”
林晓不慌不忙地打开爬犁上盖着的布，露出里面的狼头。瘦高个眼睛一亮，伸手摸了摸仔细端详。
“东西倒是不错，就是这价嘛……”瘦高个拖长了声音。
林晓心中明白，这是要压价的前奏，便说道：“我之前和老孙头谈过类似的货，他给的价可不少。你要是诚心要，就给个实在价。”
瘦高个一听老孙头的名字，眼神微微一变，“哦？你和老孙头认识？那你们之前谈的啥价？”
林晓心想，不能轻易露底，用手比画了一下说道：“这你就别管了，反正不能低于那个数。我这货的成色，你心里也清楚，在这黑市上可不多见。”
瘦高个站起身又看了看麻袋里的货物，装作不在意地说：“兄弟，你这价怕是不好卖啊。现在这行情，大家都不好过，都想少花点钱。”
林晓心里有些犹豫，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坚持价格。这时，他突然想起老孙头之前和他说过的一句暗语，便试探着说道：“这寒冬腊月的，雪地里的兔子都不好找了，能碰到我这货，不容易。”
瘦高个听到这话，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，上下打量了林晓一番，反问道：“那你说说，雪地里的兔子往哪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