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敢弑父!我打死这个不孝子!”
吕屠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,这周泰山别看外表是个大老粗,没想到还挺会演戏的。
从他时不时就用眼角的余光偷看自己,就能看出周泰山是在演戏给自己看。
而吕屠索性装作看不懂,任由周泰山尽力地表演。
周泰山打了一阵后,也实在是有些下不去手了,他本就是打算演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,一是为了巩固自己在武川府兵中的威望,二是正好挽留住吕屠这个人才为己用,可他没想到这家伙的情商居然这么低,到这会了居然都没来拦他!
好在他控制住了分寸,全是往周亚炳的屁股处踹的,只是让他受了点皮肉之苦没有伤到内脏,纵然是这样周亚炳细皮嫩肉的,也经不起周泰山的老脚伺候?
打了有一炷香的时间,周亚炳已经皮开肉绽了,连呼喊声都小了许多。
吕屠这才装作一副感动的样子,连忙去拽住周泰山:“周大人,不要再打令公子了!”
周泰山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,却装作余怒未消的样子:“不行,子不教父之过,今日我就好好管教他!”
吕屠压低声音,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调说道:“周大人,你再演我可就不拉你了哈。”
周泰山忽然爆发出剧烈的咳嗽,咳得撕心裂肺面红耳赤,吕屠连忙将他扶住,关切道:“周大人,你息怒!”
周泰山在吕屠的搀扶下这才坐在一处石墩上,再饮下一瓢井水后这才缓过来,幽幽一叹:“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呐!”
吕屠在一旁劝说:“周亚炳年纪尚浅,还有很大的可塑性,周大人应该多给年轻人机会嘛。”
周泰山又怎么会听不出吕屠的弦外之音?赞赏地看了吕屠一眼:“罢了,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不仅有如此神勇的武艺,更是有宽广的胸怀,实在是难能可贵啊,你想参军吗?”
吕屠立刻诚恳抱拳朗声道:“男儿何不带吴钩,收取关山五十州,吕屠愿意投身军旅,以报国仇家恨,望校尉大人成全!”
周泰山负手而立,高声道:“好一个男儿何不带吴钩!是条汉子!吕屠听令!”
“在!”
“吕屠独自一人击杀乌丸骑兵3人,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