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去夺她家的宝藏呢?更何况,我有什么权力去决定她人的终身大事?”
昏暗的油灯不断闪烁,刚好打在吕屠的侧脸上,配合着他坚毅的神情,如同罩上了一层正义的光辉。
宋雨惜和南宫徽羽听着吕屠振聋发聩的话语,心底顿时涌起一股羞愧。
她们俩也是女子,自然明白吕屠所说的道理,如果换位思考,让自己处在汪妙菱的角度,这时候强行让她嫁给不认识的人,这跟直接杀了她有什么区别?
“相公对不起,我们不该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你是真正的谦谦君子。”
吕屠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悲悯神色:“二位娘子能理解我的苦衷就行,明日我就送佛送到西,派人把她送去武川,之后的事情就看她自己的命了。”
“不可啊相公,如果这时候送她回武川,徐泾不会放过她的!”
吕屠叹息道:“看她怎么打算吧,你们也知道,我这个人非常尊重妇女的个人意见。”
宋雨惜来到吕屠身边,替他宽衣解带,温柔道:“相公,是我们错怪你了,咱们就寝吧。”
她越说声音越小,脸色愈发羞红,灯光朦胧地照在她脸红晕的脸上,显得格外有感觉。
南宫徽羽也小声嘀咕道:“我去跟村里的大婶打听过了,她们都说过了头三个月,只要动作轻点就没事,不会影响孩子的,今后可就要暂时委屈姐姐了。”
宋雨惜嘤咛一声,温柔地揽住吕屠的脖子,吕屠顺势将她抱起,轻放在床榻之上
此处略去一个时辰。
吕屠躺在中间,正望着黑洞洞的屋顶,他在思考,今日之事究竟是好是坏。
如果真如他猜想的那般,徐泾已经彻底摊牌不装了,开始对汪妙菱直接动手。
那就意味着他大概率已经不太想在武川待下去了,汪家怎么说也是武川城中的大户之一,光是丫鬟家丁就有上百人之多,更何况她家还有诸多仆役负责各个商铺。
现在汪老太太被杀,只要汪妙菱去武川知府那告状,哪怕都尉云天想保徐泾,也很难实现。
毕竟汪妙菱他祖上可是大有来头,这武川城的兴建都有她家的推波助澜,根基不可谓不深厚。
眼下只有两种方案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