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吗?”柳婵轻声问道。
王婉儿摇了摇头,“她的胎是有专门的太医负责,医案都是放在我祖父那里,我不太清楚。”
“你想打听孙才人的胎是吗?”她忽然问道。
柳婵点了点头,“是。”
暗中打听旁人的事情算不得光彩,但她总得心里有数。
“我去偷祖父的医案看看,然后跟你说。”王婉儿想了想道。
柳婵想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她也太……医案就那么好偷吗?
“好偷吗?”柳婵好奇,“若是不好偷的话,那就……”
算了的话还没说出口,就见眼前的王婉儿重重地点了头,语气坚定,“好偷!”
柳婵:……
她真是在沈润娘的手里,撞到活宝了。
王婉儿给柳婵认真地把了脉,夸道,“你的脉象是我见过最好的,可见心情舒畅,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肝火旺盛,心气郁结。”
大夫是最能读懂一个人的性格,心思宽广不宽广,都在脉上了。
她进宫的这几个月,倒是见识了不少后宫女子装病争宠的戏码,个个都心里憋着一口气。
这岂能不伤肝伤心?
还是柳婵好。
有宠爱的时候,便专心得宠,若没有宠爱,她也能安心做别的事情。
心绪平和是一个人最大的财富。
下午的时候,春杏打听了消息回来,说是静贵妃去太极殿找皇上了。
“贵妃娘娘出来的时候,眼睛都是又红又肿的,应该是跟皇上哭过了。”春杏轻声道,“奴婢给太极殿的人塞了银子,他们说皇上应了贵妃去陪她用晚膳。”
连贵妃都主动出来邀宠了,可见未央宫是败落了不少。
柳婵挑了眉头。
她数次在言语上挑衅静贵妃,哪怕将静贵妃气的半死,也不曾见静贵妃对她出手。
不出手……她如何能抓住把柄呢?
“盯着皇上那边些,等晚上咱们也去邀宠。”柳婵心生一计。
静贵妃最在意的就是萧临对她的宠爱,这些日子虽淡了些,可她也不敢跟萧临闹。
要是她柳婵主动出去截了静贵妃的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