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会儿解释不清,“反正你们以后离他远点,这家伙可不是善茬。”
工于心计,城府极深,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他所操纵的棋局里。
整场饭局她看似在于其他人攀谈,实际上都在观察段竟遥,发现他时常装作不经意地在观察着陆倾城的反应。
包括刚才他刻意展现出对她的勾引,纯属是在给她拉仇恨,让陆倾城更加嫉妒她、憎恨她。
看得出来,段竟遥在意的是陆倾城,而她与这局棋无关,只是被段竟遥拉进来当枪使了。
至于段竟遥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,她暂时还没摸清楚。
……
段竟遥在酒店门前的喷泉追上了陆倾城。
“陆小姐!”他拉住陆倾城的手腕,却被一把甩开。
“你跟过来干什么?还想继续看我的笑话吗?!”陆倾城泪如雨下,脸上脂粉糊成一团,难看极了。
“当然不是,我也没想到梦安然说话做事这么过分。”段竟遥垂眸暗暗叹了口气,似是有点失望,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帕子递过去,“别哭了,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,哭肿了多可惜。”
陆倾城怔愣地盯着那方手帕,刚才在里面闹得那么糗,所有人都在耻笑她,看她的笑话,想不到段竟遥竟然是来安慰她的。
她抬眼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暗含委屈,“你不会觉得我很刁蛮吗?”
“我觉得你没错,梦安然霸占了你的父母、哥哥17年多,抢了你的家人,抢了你富裕的生活,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心生怨怼。是她做得太过分了,不仅对你毫无愧疚,还当众咄咄相逼让你下不来台,她比我想象中的更无情。”
说着,段竟遥朝陆倾城走近一步,用帕子温柔地轻拭她脸上的泪。
放缓了语气继续道:“所以,你没有错,也不必为了别人的过错而流泪。”
陆倾城怔怔地盯着段竟遥,对方面如冠玉,周身散发着儒雅气质,令她顷刻间沦陷,脸蛋肉眼可见泛起了异样的粉色。
心跳不受控制地作乱,陆倾城迅速垂下眼眸,接过帕子朝后退了半步,神色羞赧且不自然,“谢谢……”
段竟遥睨着陆倾城,在她低垂着头看不见他表情的时候,他眼底一身而过居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