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西都想敲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啥,他怎么就能想到这样的昏招。
不对!他应该想不到。
沈宴西狭长的凤眸顿时变得冷冽,“谁给你出的主意?说!”
康伟怔了怔,“那个……我就是听钱二毛在我耳根子上老念叨,说他之前赚了多少多少钱,然后他还想拉我入伙,我就有些心动。
不过宴哥我没答应他,最近钱二毛找我好几次,我又甩不掉他,心里也拿不定主意,就过来找你了!”
沈宴西手指轻扣手背,康伟吓得瑟缩下脖子。
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别人可能不清楚,他可是知道,宴哥只要发怒了,才会有这个下意识敲手背的动作。
“钱二毛走私什么货?走的哪条线?”
康伟敢不说嘛!
乖乖将知道的倒个干净。
“钱二毛那货之前跟人捣腾瓷器,瓷器这东西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。
可那是前几年,公家管的松,捣腾还行,这两年公家不是禁严了嘛,钱二毛那狗东西,要不是他家里捞得早,人早进去了,听说搭进去不少钱。
后来钱二毛就转行,干起走私香烟的生意,你也知道,我二叔就是专门监管这一块,钱二毛想拉我入伙,分明奔着我二叔来的。
我虽然不聪明,可也不能给家里招惹麻烦,你也知道,我那个部门就是混吃等死的,待的没劲,我就请了长假,想来你这边避一避。”
康伟说这话时,特别迷茫。
“你想做生意可以,不过,敢打走私的主意,腿打断!”
康伟:“……”乖乖点头。
他一向听宴哥的话。
以前大院里那些人都骂他是宴哥的狗腿子,他才不在乎。
他们想抱宴哥大腿都没机会呢。
他能抱上,说明他有本事。
“你困了就睡,我出去打个电话。”沈宴西说完大步去了电话亭。
沈宴西一个电话打去京都。
“康二叔,我是沈宴西,康伟在我这里,我想跟您说下钱二毛想拉康伟干走私香烟的事……”
康伟前脚离开,后脚就有人报到他面前。